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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白天,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映照在空荡荡的走廊上,寂寥无声。许久,才从拐角探出一小半截圆润的大脑袋。
鳞片宛如龙角一样立起,泛着瑰丽的色泽,毒牙被完完全全地藏在口腔里,一点缝儿也没露出来。
它做贼似的凝视温辛,一双蛇瞳睁得滴溜圆,显出初生雏鸟的天真和探究。温辛心里立时冒出来了一个词语:蛇蛇祟崇。他承认自己诡异地被萌到了。
鳞树蝰缩在拐角处,在温辛看不到的墙壁后,大尾巴扭捏地甩来甩去,暴露了紧张的内心。结果温辛径直走了过来,直接抱住它凶悍的脑袋,根本没给大蛇反悔抽身的机会。
尽管心里再不可思议,鳞树蝰也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
——温辛真的不怕我。
温辛摸着它的鳞片,冰凉顺滑的触感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好笑地反问:“我怕你干什么?”
鳞树蝰惊觉自己居然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哽了一下,笨拙地辩解道:“可是有很多人类都怕我。&34;
&a;
34;这就是你一直在我面前藏着掖着,不敢露出真面目的原因?&34;
温辛发出一声喟叹,柔和地看向大蛇:&34;你觉得人们为什么会怕你?&34;
即便早就预料到了青年的反应,鳞树蝰还是有一种被幸福击中的感觉,晕晕乎乎地回答:“我长得太大只了。&34;
&34;这叫威武,多么帅气,况且你还能控制自己的体型。&34;“我是蛇……”
&34;谁能做到被所有人喜欢?会有人怕蛇,也会有人爱蛇,他们还给自己取了个响亮的称号,叫爬宠爱好者。&34;
温辛拍拍鳞树蝰的大脑袋,眼中透着专注的欣赏,笑着说:“你这样漂亮,在蛇里屈指可数,绝对会让他们疯狂地爱上你。&34;
鳞树蝰的心脏候然颤动了一下。
它终于将偌大的身躯挪出狭小的角落,缓慢暴露在温辛的面前。
&34;你说真的?&34;
&34;真的,我从没看到过鳞片像你这样美丽的蛇。&34;“我长得大也没事?”
&34;重复一遍,这叫威武,气势恢宏。&34;
&34;……那我有毒怎么办,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让你送命。&34;&34;你的毒牙不曾对准我,你也不曾伤害我,相反,我一直都在受你的保护。&34;
温辛抱着蛇脑袋,在它鳞片上轻轻地敲击了一下,发出喟叹般的轻笑:“傻阿绿,这样的你让我喜欢还来不及,我怎么可能会怕你?&34;
“而且我记得你可以变得和小黑一样大,那才是你的真实体型?这间屋子还是小了一点,等明天我去争取一个开放式训练场,到时候让你们都可以尽情在里面活动……&34;
鳞树蝰注视着温辛,陷入了和小狐狸一样的安静。
候然,它动了动,粗长的大尾巴像绳子一样飞速卷向青年。只是还没来得及将温辛缠绕带走,就被眼疾手快的原岩中一脚踹开。
原岩中真心觉得自己的耐心比以前好了不少,换成刚破壳的那段时间,鳞树蝰整颗脑袋的鳞片都别想留下。
他一只手将温辛揽入怀中,黄金瞳紧缩,凝成一条凌厉的竖线,无声发出威胁。
—
—我、的。
鳞树蝰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想的,或许是凶兽骨子里的霸道在作祟,看到非常喜欢的东西就想带到窝里去。
它不甘心地盯着温辛,在暴龙愈发阴冷的目光中,不情不愿地挪开了眼睛。
“真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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