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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滴泪顺着眼角滑落下去,漫过清秀而略显锋利的下颌,落在衣领下的锁骨上。
谢知津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季声口中的这个“她”是谁。
他一手轻轻按上季声的后脑,倾身用嘴唇吻去他眼角的泪渍,等季声被他亲得有些不自在的时候才把人松开。
问:“我看见她了,是那个女人吗?”
那个在芗山公墓撑着伞与谢知津打了个照面的女人,是季声的母亲,许欣苹。
许欣苹与季唯书离婚以后就出了国,再也没有出现在季声面前。
季声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个年三十、在季唯书的墓前见到他。
谢知津最关心的却已经不是这些事,他伸手擦了擦季声的眼角,一脸关切地问:“她和你说什么了?”
季声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谢知津沉默了一下,便知道不能再问了。
窗外的雪早就停了,月亮不符合自然条件一样挂在天上,烟花止歇,人世在短暂的沸腾过后再度归于平静。
谢知津抚着季声的后背,小心翼翼地将毕生的温柔都拿出来,“没事,都过去了季声,以后我会对你好的,你信我。”
他的言辞十分恳切,季声其实是信的。
他信谢知津早就不把他当个玩意儿了,他信谢知津真的对他上了心,他甚至相信谢知津能和他过一辈子。
可他没说“好”。
季声轻轻躲开谢知津揽着自己的手,慢慢靠到枕头上,酒精过敏令他十分难受,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轻轻阖了眼睛,声音低到有些听不清,抗拒地说:“别这样,别对我好。”
“为什么?”谢知津十分困惑地看着季声,他从来不知道有人会不希望别人对自己好。
季声不介意再解答他的这个困惑,“因为我是典型的缺爱型人格,极其容易被感动,受不了别人对我的一丁点好。哪怕你曾经对我做过那些事,我也很容易就因为你的三言两语而变得不知所措,你这样霸道的爱,会让我变得不是我自己。”
“我不想陷进去,谢知津,你别逼我好吗。”
……
谢知津总算明白了季声。
明白了他的别扭,明白了他的不妥协,明白了他在这嘈杂的尘世里,始终坚持的执拗与清醒。
他是那么努力地在活成自己喜欢的样子,那么拼命地走到月光下,那么温柔地爱着这个世界。
童年的遭际是造成他如今性格的阴影,而自己却还偏执地给他平静的生活一击重捶。
如果许欣苹没有出现在墓园里,如果季声今晚没有喝酒,他这辈子都不会听到季声说这些话。
“我不逼你。”谢知津弯腰吻了吻季声的额头,动作轻柔到有些不像他,微湿的唇碰上季声发热的额头,竟无端地带起一阵灼热。
他生生忍住了。
“你睡吧。”
醉酒加低烧,季声很快就起了困意,在谢知津的安抚下逐渐入眠。
但他睡得并不好,他实在是太容易做梦了。
梦里又是漫天的大雪,他一个人跪在季唯书的墓前,许久之后,有人往他头顶撑了一把伞。
他抬头一看,撑着伞的女人长了一张姣好的脸,却与他偷偷藏了许多年的全家福上的女人一模一样。
他仰着头看许欣苹,良久之后才苦笑了一下,用最平常的语气去化解那份惊愕:“妈,您一点都没老。”
那是踽踽独行数载的季声在见到思念多年的母亲时说的第一句话,含着化不开的苦涩。
许欣苹垂头看着他那双温和而又冷冽的眸子,一秒过后把目光挪开,语气比凛冽的寒风还要冷,“我不是你妈,你妈早死了。”
口腔里呵出来的热气模糊了视线,千姿百态的雪花在鼻息间消融殆尽。
季声沉默了一下,转过头没有再看她,良久过后才自嘲一笑,“原来是我认错人了。”
许欣苹又陪他站了一会儿,那把伞始终都没有挪开,她应该是来祭拜季唯书的,却什么都没有带。
季声已经问不出别的话,所有的情绪都被那一句“你妈早死了”给推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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