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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章（第2页）
“你千万不要告诉你，你是准备给钱让姜老师离开！”
“也不要告诉我，你已经把这些难听又得罪人的话都说出口了，你是想让你儿子社死啊！”
方金荣：“……”
姜末：“……”
【救命，他们什么话都还没说，但你全都说了！】
【我太会替人尴尬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痊愈呢，医生说我这是绝症QWQ。】
姜末看着方启越，“冷静点……方叔叔什么都还没说，只说要给我卡。”
方启越松了口气。
随机意识到自己也说了那些话，他整张脸涨红，用身体把姜末挡在后面，质问，“爸，你到底为什么要见姜老师！”
方金荣捏了捏拳头，最终决定在姜末面前给自己儿子留一点体面。
他露出“平静”的笑容，“我在给姜同学送礼啊。”
方启越：“……”
他干巴巴地问：“什么送礼。”
方金荣没好气地说道，“姜同学新收了一个学生来补课，我怕打击你的学习热情，所以请姜同学吃顿饭，再送个卡。”
方启越失声喊道：“什么？！”
他猛地回头看着姜末，“你新招了一个学生？！对方给你多少补课费，我给你双倍！”
姜末：“……”
她站起来，抬头看方启越，“你冷静点，徐鸢柔也不只是补课，回头我还和她组队参赛……”
说着，她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因为方启越的表情看起来实在是有点可怜，她还是把话给说完了。
“如果到时候精神力鉴定合格的话……”
不知道为什么。
姜末现在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感。
就跟小时候她捡到一只猫猫养在家里，后来她跑去喂流浪猫，多摸了两把，回家忘记洗手的时候……
家猫也是这种目光和神色看着自己。
“额，你要不要也一起啊。”姜末问道。
“……”
方启越咬牙切齿地看着姜末，“你就这么随便和敷衍吗！”
姜末听出方启越的意思，端正了神色，“方同学，我郑重地向您发出组队的邀请，请问您有这个意向吗？”
“我当然愿意！”
方启越没好气地答应。
姜末愣了一下，“我以为你对这个没什么兴趣？”
她也是才反应过来的，“你怎么知道叔叔找我，还这么快就赶过来了？”
闻言。
方启越心虚别开眼，假装喝水。
结果正对上他爸憋笑地表情，顿时被水给呛着了，发出惊天的咳嗽声。
“咳咳咳——”
方启越满脸涨红，一半是因为呛着，一半却是因为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他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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