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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着一小碗黑漆漆的药过来,空气中都漂浮着难闻的味道,就连大人都无法一次性喝完,更别说一岁不到的宝宝了。
林清安有点犹豫。
蓝溪正忙着整理小荔枝的被子,没看见他复杂的神情,背对说:“你快去喂,喂完正好睡觉。”
马上迎来三点,整栋楼一片寂静,只有他们这间房屋亮着灯。
蓝溪鲜少这个点醒着,忙完事情就坐在床边,手臂撑着婴儿床,思绪混沌,眼皮沉重如铅。
没多久,小荔枝的哭声吵醒她的瞌睡虫。
她抖了一下,睁大眼睛,“怎么了怎么了?”
林清安右手捏着勺子柄,露出为难的表情,“喂不进去。”
刚刚他尝了一口,药太苦了,宝宝怎么可能受得了,死活喂不进去。
蓝溪困得睁不开眼,强行接过他手上的碗,“我来。”
十分霸道。
去洗完手回来,她指挥林清安抱好小荔枝,然后在小荔枝衣领处垫上毛巾,决定采用强迫措施。
“是挺苦的药。”蓝溪闻了一下,皱皱眉头,又用调羹搅和几圈。
林清安起了退缩的念头,有点舍不得,“要不不喂了吧,感冒能自然好的。”
简直无法想象宝宝喝下这碗药哭得会有多惨。
“你疯了?”
蓝溪不理会他的胡话,看着挣扎的小荔枝,回忆起小时候自己被灌药的情景。
只见她动作熟稔,从碗里舀了一勺黑乎乎的药,捏住小荔枝的鼻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药塞进她嘴里,宝宝条件反射就咕咚咽下去了,看着挺简单,随之迎来的是伤心难耐的哭声,伴随着细促的呛咳声。
小荔枝难过地哭着,不仅是身体上,还有心理,宝宝是小不是傻,分得清好坏。她不理解爸爸妈妈为什么这么对她,她不想吃苦苦的药,她好难受。
一转眼,那口药被她全部吐出来,衣服上都沾染了药汁药味,林清安的腿部也未能幸免。
哭声持续进行,吵得蓝溪头疼。
其实蓝溪从她吐药的时候就已经烦躁,不是对宝宝厌恶,而是极度自厌,莫名想哭,又处于精气被抽空的疲倦状态,她没办法控制好情绪,重重“啧”了下。
“那就不喝了。”
林清安没敢说话,独自拿纸为小荔枝擦着眼泪和口水,按下她挥来挥去的手,淡淡说:“再来一次吧,喂完就能睡觉了。”
他的声音稍微给予蓝溪一丝慰藉。
蓝溪重复灌药的动作,小心翼翼,这回宝宝总算没有吐出来,不过被呛了好几下,“对不起对不起,最后一口好不好?”
等不来小荔枝的回答,蓝溪舀上最后一口药汁,往她嘴里塞去,小脸蛋皱成一团,小手小腿挥来挥去,还好没有吐出来。
“真是的,起了我一身的汗。”
她希望女儿永远都不要生病了。
全家人都很痛苦。
林清安心情好了点,让她把碗放在床头,“你去睡吧,我给她换衣服。”
确实好累啊,她好想睡觉,但有点于心不忍,象征性意思意思地问道:“你一个人可以吗?”
林清安笑笑,一下子那么正经还真让蓝溪不习惯,“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去睡吧,实在睡不着就去洗碗。”
那蓝溪当然是选择睡觉了。
“行,谢了,你忙完也赶紧睡吧。”
蓝溪闭着眼睛脱去毛衣,留一件打底睡衣,双腿光溜溜的,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倒床上就睡。
林清安一言难尽,特别想一顿输出,但还是罢了。
他特别想问对方,难道你在谁面前都能从容自在地随意穿脱衣服吗?嗯?
林清安垂下眼睑,揉揉泛痛的眼睛,安置好婴儿床的女儿,把她的脏衣服拿去卫生间泡在水里,趁这段时间,又快速洗了药碗。
一切都忙完之后,他轻手轻脚来到床另边,准备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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