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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乔上上下下地打量了谢知津一眼,原本还与售货员说话时的笑容很快就消失不见,一张活泼明朗的脸上也布满敌意。
他牵着手里的金毛犬往后退了一步,没有接谢知津递过去的水,反而颇为警惕地看着谢知津。
他们之间本也应该算是旧友相逢,如果忽视掉夹在中间的季声。
谢知津被南乔看得心里发慌,勉强笑了一下,问:“这是怎么了,南记着见了我怎么跟见了敌人似的?”
他说着就弯腰去摸南乔手里牵着的金毛犬,“这是你养的狗?”
南乔又退了两步避开,谢知津的指尖只堪堪摸到狗耳朵上的一簇毛,酥酥痒痒的,极为柔顺。
南乔态度很不好,冷着脸说:“我带它出来洗澡,谢少爷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谢知津刚要再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白誉见他一直没回去,所以打电话来问。
谢知津思索了一下,接起电话:“白誉,我这边临时出了点事,咱们改天再约吧,你先回去。”
“嗯,改天,改天我请你。”
电话挂断,站在远处的南乔冷笑了一声,然后头也不回地牵着狗出了便利店。
谢知津在后面扬了扬那瓶气泡水:“南乔,你的水不要了?”
“谢少爷的东西,我们可消受不起——”
谢知津拿着那瓶水站在路边,冷静过后才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看见南乔就一定要下车来打个招呼,是想要单纯地和南乔叙个旧,还是……还是想要从南乔口中听到什么人的什么消息。
谢知津最后叫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是下午五六点钟的时候,晚霞慵懒地舒卷在天边,被禾信传媒的写字楼切割出一个严密周方的缺口。
那出租车司机是个话很少的人,看谢知津沉默着不说话自己,就伸手打开了车载广播。
电流驶过耳道的那一瞬间,谢知津浑身一个激灵,“腾”地一下就坐直了身体,连声问那个出租车司机:“这是什么!这是什么?”
司机被吓了一跳,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了谢知津一眼,回答说:“电台啊,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听吗?”
“不是。”谢知津这才觉出尴尬了,抿了抿嘴唇又坐回去,靠在座椅上说:“我以为这个电台应该换主持人了呢。”
司机这才了然一笑,回过头去边开车边说:“主持人倒是一直没换,不过去年的时候这个电台停播了两个多月,我当时还以为是彻底停了呢,没想到后来又继续播了。这不,一直到现在都没换主持人。”
谢知津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能再问下去,却仍然不想错过这个机会,他嘴比脑子快,还没等下定决心就已经问出了口:“那是什么时候停播的?”
“应该是去年的五六月份吧?刚要入夏的时候。”
谢知津沉默了一下,然后一路无话。
像是一切都在与他作对一样,硬是要把那个他不愿意提起的人推到他的面前,让他躲都没处躲。
车载广播里的信号不太好,电台的刺啦音断断续续的,但谢知津永远也不可能听错。
那就是季声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第47章思念
“愿我从此再不提起,再不提起过去,痛苦与幸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惟黄昏华美而无上。”
“这是海子的《秋日黄昏》。”
男人的声音依旧温柔和缓,却又藏着一种极其坚定的力量,是华美无上的黄昏中永不可埋没的风景。
谢知津像是得了什么病,他甚至一度疑心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因为自从那天之后,季声的声音便一刻不停地萦绕在他的耳边。
一句又一句,都是温柔而有力的语句。
他竭力想要捂住耳朵不去听那些声音,又忍不住在手掌与耳廓间悄悄留一个间隙让那些声音泄进来。
就像苟且地藏了一个秘密。
谢知津在人前掩藏得很好,晚上回家却忍不住拿出床头柜里的戒指开始摩挲,似乎只要摸一下那两枚戒指,就能够想起他向季声表白的那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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