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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五秒钟！

“是的。”古帝安也低声笑了笑，拍了下奥维拉的肩膀：“我给你哥做精神力转换安抚时就发现了，他一点问题都没有。就猜到，他大概是殿内有眼线，所以在顺势做戏，让事情变得更混乱，另对方读不懂他的意思，以免被敌方猜到他雄主的动向和计划。”

那时候？

奥维拉不敢置信：“所以……你也是演的吗？！”

“我也愣了一阵的，”古帝安顶着那张和安德烈八成相似的脸，也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笑：“大概五秒钟的样子。”

……又是大概五秒钟！

奥维拉感觉全世界都欺骗自己，看看哥哥，又看看古帝安，愤愤的端了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目光看向地上的豹豹！

“我不相信！你真不是我哥夫！？”

这一次，豹豹在迟疑之中，缓缓给予了默认态度。

整个世界只有奥维拉担忧受伤的成就达成了。

“我不相信……”他软软的跪倒在地，一把抱住了豹豹的胳膊：“除非，你和我说清楚！呜呜呜……”

豹豹：“……”

又是大概五秒钟的思考时间后，豹豹甩了甩尾巴，目光示意他找个安静的角落去说。

奥维拉立刻指向草丛之中。

很快，豹豹和他一起钻入花丛，趴的低低的说悄悄话。

不知从何说起的于渡示意他：“你问，我答。”

“好。”奥维拉很快问出：“我哥夫现在在哪？”

于渡豹脸一愣：“我……不知道。”

“？”奥维拉也缩了下脖子：“那他现在想去干什么？”

于渡又是一愣：“我，也不知道。”

“？？”奥维拉迷糊的看了眼外面，确认哥哥和古帝安不会再耍自己，又确认眼前的豹豹和哥夫确实不一样后，皱着眉问：“他在哪，要去做什么你不知道。那你现在要做什么，你总知道了吧？”

于渡沉默半晌，焦虑的闭上了豹眼：“我不知道。”

“……”大无语内容，奥维拉也闭上了眼，勉强平复自己的愤怒情绪：“那你知道什么？你让我问，我问什么你都不知道！”

“他没有告诉我之后要做什么……我只知道，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于寒自己和自己串通演出的一场好戏。”

“什么意思？”

“和你说，但是你不能告诉别的虫。”

“好！”奥维拉伸出手勾着他的爪子：“拉钩！我不说！”

豹子凑近他耳边，告诉他：

之前于寒在帝星的时候，和安德烈分隔千里，随着那只崽子渐渐长大，开始需求父亲的精神力，每每都要吞噬父亲的精神力才能安稳下来，不然就会躁动的不停折腾。

某一次，于寒恶趣味的毛病又犯了，小崽儿想和他连线吃吃，他死活不肯，住在旁边的于渡忍不住连上，代替他喂饱了小崽儿，还吐槽了几句。

从那次精神力交缠让于寒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和于渡连线。

毕竟是自己分裂出去的另一个‘自己’，不能连线才比较奇怪。

因此，于渡的所作所为他早就知道，或者说，无时无刻都知道。

他仗着于渡就是自己，暗示他该怎么做之后，故意制造出矛盾和冲突的假象，就是为了引出背后的黑手，试图洞悉他们的阴谋。

从帝星出来开始，他与于渡看似敌对的互动，甚至带着安德烈出逃后被他当场逮住踹到半死，其实都是精心策划的表演。

这看似风平浪静的一个多月，在精神体世界中，他们早就多次秘密商议这场大戏之中的每一个细节。

包括之前所谓的蛀虫论，也是于寒明面上说自己，实际上是暗示给于渡，告诉他——你想成为真正的于渡，你就得有所付出。

于渡也听懂了，他虽然明知自己不是完整的个体，只是于寒分裂的一小部分，迟早会被他吸回去，或能量耗光便消失，却也不想窝窝囊囊的活这么一次，所以立刻做出了反应。

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来，如果没有于渡当初大喊的那句“孩子其实是我的！”也不会引起那些调查人员们忽然去查安德烈肚子里孩子的血缘，引发出于寒根本不是虫肚里孩子亲爹的事实结论，让所有一切的调查原由全部坍塌。

没有这个事实结论，于寒就根本没有机会在那样的覆盖式调查中几乎只损失一些名声的迅速全身而退，再一次接了烫手山芋般的任务，有机会到虫星来，看那只傻虫小心翼翼的隐藏着【因为爱您，所以不能告诉您，十八岁的您现在做了很错很错的事】的小秘密，还打算自己偷偷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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