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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发难（第4页）
画面闪现：
??沈秋秋被梦火烧成灰烬；
??陈寻仙割开白粥喉咙；
??荣海将米棉推下悬崖；
??白粥独自坐在废墟中，啃着最后一块发霉的面包，笑着流泪。
“看到了吗？”那人低语，“无论你怎么选，结局都一样。因为他们不信你，因为他们终将背叛你，因为他们……本就不该陪你走到最后。”
虎先锋闭上眼。
再睁开时，目光如刀。
“你说错了。”他一字一顿，“他们信我，是因为我值得他们信。至于结局……”
他猛然砸下信使令。
镜面世界轰然破碎。
“由我来写。”
井外，赤眼剧烈收缩，发出凄厉尖啸。九座高塔的火焰同时熄灭，沙地崩塌，整个灾厄之心开始瓦解。
虎先锋从井中飞出，全身浴血，但眼神明亮如星。
“走！”他大喊，“趁它虚弱，离开这里！”
众人拼尽全力奔向来路。
就在他们即将触碰到第八十五阶入口时，未来虎先锋突然拦在面前。
“你还不能走。”他说，“要关闭灾厄之心，必须有人留下镇压‘?’。而这个人……只能是知道真相的我。”
“你不恨吗？”虎先锋看着他，“被困在这里，重复警告，永远无法解脱。”
“恨？”未来虎先锋笑了笑，那笑容竟有几分年轻时的模样，“十年前我也问过自己。但现在我知道，有些事总得有人做。就像现在……你去做断线人做不到的事，我去完成你完不成的使命。”
他转身走入深井，身影渐渐被黑暗吞没。
最后一句话随风传来：
“记得……替我看看春天。”
第八十五阶重新闭合。
众人回到逆升仙路，却发现原本破损的阶梯正在自我修复，石板翻转，铭文重燃，仿佛有一股新生的力量在重塑这条路。
“他用自己的存在封印了‘?’。”白粥轻声道，“所以他消失了。”
“但他留下了路。”虎先锋望着前方，“一条真正属于我们的路。”
沈秋秋擦干眼泪，小声问：“接下来……真要去西漠佛窟吗？”
“当然。”虎先锋笑了，“还得找那个断线人算账呢??凭什么让我们自己闯地狱？”
米棉翻了个白眼：“你就这点出息？”
“不大。”虎先锋摊手，“也就想救个人间而已。”
风再次吹起，卷走灰雪，露出湛蓝天光。
第八十六阶，静静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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