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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姨看见他这幅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正欲破口大骂时,平哥儿早一把拉住了她,低语道:“是那个假王孙。”
梅姨一听便怔住了,片刻之后才落下泪来:“冤孽啊!你说你不愿当傀儡,自有人上赶着去了。竟被那个假货打成这般模样。这可去哪里说理去?”
平哥儿不语,半晌才问梅姨道:“义忠亲王千岁当年,也是这喜怒无常、肆意鞭挞下人的吗?”他虽是自幼便被告知是义忠亲王千岁之后,但未曾被皇室承认,依旧只拿义忠亲王千岁来称呼。
梅姨愣住:“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平哥儿慢慢说道:“这些日子京城里沸沸扬扬,都在说这位沧海遗珠的王孙。他贪婪好色,性情粗鄙暴躁,最喜用马鞭子当面抽人,但越是如此,越是有人赞他似极了当年义忠亲王千岁的脾气。”
梅姨哑口无言。她是长乐宫的执事大宫女,做奴才的自是不好说主子的坏话,故而此时竟是无言以对。
平哥儿便知当年义忠亲王千岁果真是有这些毛病了。“故而我这些日子常想,其实当年义忠亲王千岁之落败,也没甚么好可惜的,若是他果真赢了,才是黎民百姓的灾难呢。”平哥儿道。
梅姨忍不住落下泪来。“大胆!你休要再说这些大逆不道之语。义忠亲王千岁当年,性子固然有些暴躁,略略好色了些,但他是皇室贵胄,行事自然潇洒,气度亦是不凡。又岂是今日这个假货可比的?苍天无眼啊,竟叫这些人来玷污皇室的声誉!”
“你放心。假的真不了。”平哥儿低声安抚她道,“若真个有意以假乱真,就当把事情做得机密些,等成气候了,再突然推出来打个措手不及。如今的动静却是太大了,或是那位裘大人不会看眼识人,选来选去竟选了个祸害,或是有人在暗地里使绊子。他嚣张不了几日了。”
梅姨听说,只得作罢,略略收了忿忿不平之色,正欲再说几句话时,突然屋门外遥遥传来咳嗽之声,梅姨忙截住了话头,起身出门去看。却见不是别人,正是胡家娘子。
胡家娘子拿着一个瓷瓶子,站在正屋门外不敢进,见梅姨过来了,方笑着道:“这是一瓶药膏,最是清火败热消痕生肌的,只消抹在伤处便是。”知梅姨出门不便,又与她捎来了两包汤药,只说早晚熬了内服,对伤口愈合大有裨益。
梅姨虽是清高倔强,此时也难掩感激之情,连连称谢。胡家娘子笑道:“邻里之间,这个又值甚么。”又叹息道:“日里看平小哥脸上血淋淋的回来,连我们看了也难免心惊,怎地竟伤成了这般模样?只愿老天保佑,千万莫要留下疤痕才好。不然的话,不知道街坊邻居家的姑娘们看见了,该有多伤心。”
平哥儿因相貌颇佳,年纪轻轻便是酒楼大厨,正是年少有为之人,故而颇受周围街坊家小门小户的女孩儿爱慕,出入之时常有人在他身后偷窥偷笑。
其实单论相貌,晴雯的表兄吴贵亦是生得不凡。不过一来吴贵气质委顿,不若平哥儿挺拔,二来吴贵是娶过妻的,事业庸碌无为,对女孩儿而言,自然没那么受推崇了。
故而胡家娘子这话,虽是玩笑话,却也有几分真意。平哥儿在里间听得清清楚楚,也不由得暗自担心。
说来也是奇怪,他从前从未因相貌欣喜过,每每只抱怨说这张脸太过招人喜欢,从小到大不知道给他带来过多少麻烦事;如今脸上有了鞭痕,连胡家娘子都在担心是否会留疤破相之时,他又开始患得患失起来:暗想若真个留了疤痕,不负从前英俊时,从前那些偷偷看他赞美他的女孩儿,又该如何看他,会不会又是厌恶又是疏远。晴雯姑娘平素眼中只看得到她家宝二爷的公子如玉风姿翩翩的,会不会看到他的丑陋样子,一时受了惊吓……
因了这些不好为外人道的念头,平哥儿喝那汤药甚是认真,每每喝到涓滴不剩,那药膏一天里总不忘涂上好几回。这般过了数日,红肿早已消退,只那结疤已做黑色,镜子里一眼望去,更觉狰狞。所幸晴雯不曾回家来,未被他这幅丑样子惊吓到。
期间酒楼的黄掌柜打发了人来看了他好几次,明里暗里试探问他甚么时候能上工。平哥儿却只管搪塞,惟恐被灶间的油烟一熏,那疤痕从此便消不掉了。
梅姨在旁见他这幅做派,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垂泪道:“果真是龙生龙,凤生凤,竟是同当年义忠亲王千岁一个脾气!”平哥儿只当没有听见。
又过了几日,脸上结疤已是自行脱落,镜中细细看去,只比旁边肌肤略红些,想来再过些日子便好了。
这日,平哥儿正在琢磨着是否要回酒楼做事,突然酒楼黄掌柜亲自来访,又带来了一位极尊贵的客人,单随身的长随小厮,就带了四个过来。
院子里众人见这位客人如此气势,看其排面,观其衣饰,便是和当年贾府的宝二爷过来时相比,也不差甚么了,不由得纷纷疑惑纳闷,不知道出了何事。梅姨心中更是警惕万分。
却见黄掌柜满面堆笑,引着那人在东厢房外屋坐定,又亲自去里间请了平哥儿出来,与他引荐道:“这位冯大爷,是神威将军家的公子,特来寻你问那位王孙的事情。你且将来龙去脉,细细说与冯大爷听,特别是他不爱吃淮扬菜,反嫌弃口味清淡,用鞭子抽你之事,更是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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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挑明
平哥儿早一眼认出这位客人就是神威将军家的冯公子,听说名讳是紫英两个字,先前曾和五城兵马司的裘大人一起密谋的。
那日致美楼中本是冯紫英定下的场子,到后来反倒被那裘大人抢了先机,说出一件义忠亲王的昔年秘事。又过来数日,裘大人真个寻了一位王孙出来,奉为上宾。
想来这位冯大爷虽和裘大人明面上交好,但私底下却有几分不忿裘大人力拔头筹,眼看将成从龙之功第一人,故而特特往各处留意这位王孙的风吹草动,也好另做打算。
平哥儿心里明明白白,暗地嘲笑这群人自诩富贵公子,实则是一群面和心不和的乌合之众,面对冯紫英时便也不若黄掌柜那般毕恭毕敬,只淡淡向黄掌柜道:“你既已是都说了,还要我说甚么?”又道:“致美楼上上下下都看见了的,他一进来就点名要吃淮扬菜,我做了几道皆不合口味,倒不是我厨艺不精,是他平日吃惯了咸香之物,不识得这淮扬菜的精髓,便在食材本色本味的好处而已。”
冯紫英既肯亲自屈尊前来,自是将致美楼上上下下都问遍了的。只因王孙真伪之事牵涉甚大,关系他冯家身家性命,他还要向父亲大人禀告,故而慎之又慎。此时见平哥儿所说,和先前致美楼上下所说并无差别,心中这才放下心来。
他本是豪门公子,轻易不履贱地,偶然来这么一次,自是想把事情办得漂漂亮亮,最好一石三鸟,才算圆满。因寸了这个心思,他看见平哥儿相貌不凡,谈吐清楚,不由得起了爱才之心,想了一想,向平哥儿道:“既是如此,便请平小哥到府上略坐一坐,只怕一时家父问起此事,也好有个人证。”
又道:“致美楼人来人往,太过嘈杂,小哥这等人才,屈就于致美楼,却是诸多不便。我有一处外宅,安置着一名从扬州过来的女子,最爱吃淮扬菜不过。何况虽系外宅,但谈笑往来的客人,皆是大有身份之人,少不得隔三岔五便要宴会宾客的,正缺一名主厨。不知道平小哥意下如何?一应待遇,比致美楼中只高不低。”
平哥儿很不想掺和在他们这起人之中,总觉得他们私议朝政,妄图干涉储君废立之事,看似风光无限,实则有莫大风险,但他内心因同义忠亲王的那一份渊源,又有几分想知道假王孙既已被冯紫英识破,后事又该如何,故而虽然再三推辞,但言语之间不够坚决。
黄掌柜在旁撺掇道:“哎唷,我的平大厨,这是祖坟里冒青烟才有的好机会,你老人家怎能想也不想,开口就辞了?实话同你说,连咱们这致美楼,还是仰仗这位冯大爷给罩着的呢。我丑话说在前头,若你若真惹了冯大爷生气,就算薛家再给你写十封举荐信,我也断然不敢用你!”
冯紫英面带笑容,胜券在握一般,似乎是料定了平哥儿不过故作姿态,早晚总要应承下来的。此时听黄掌柜提及薛家,他才问了一句,听黄掌柜据实以答后,便笑道:“原来竟是薛家举荐来的。那更好了,薛大爷来京城没几年,已和我们混得极熟了。他家如今在荣国府里做客的不是?荣国府里的宝二爷你可曾听说过,我们交情最好不过,我原说了过几日还要请他们两位来我家中吃酒呢。”
平哥儿听冯紫英提起宝二爷,虽明知道自己衣着寒酸,那儿时落魄遭遇皆明明白白写在脸上,和贾宝玉相比只怕是云泥之别,但不知道为何,心中却总存了想多见贾宝玉几面,和他比试比试的念头。故而心意更加松动,只坚持道:“虽是如此,我本意是想在致美楼中学厨,待学有所成后好参加东平王府举办的饕餮宴的。”
冯紫英听平哥儿提及饕餮宴,心中颇感惊讶。
外省人不知道饕餮宴的底细,他这种打小就住在京城、常出入于王侯之家的贵公子却是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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