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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再好不过了！”温蒂说。

彼得告诉她哪里有纽约市最好吃的披萨，他们在一个十字路口分别，温蒂一转车头，朝披萨店驶去。

半个小时后，温蒂拿到了“纽约市最好吃的披萨”，看了一下地图上面的路线，朝哥谭市驶去。

她在半路听到了奇怪的电流嘈杂声，温蒂伸出手检查了一下摩托的电子屏幕，不是她的问题，温蒂疑惑地收回手，却在下一秒抬起头时发现自己的道路前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一个小型的音爆通道。

“等等——”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摩托就以最快的速度冲进了通道里，通道在她身后关闭。

她还没把披萨送回去，到底是谁要的披萨！.

泰瑞今天照常穿着蝙蝠侠的制服夜巡，布鲁斯苍老但有力的声音在他耳机里，让他注意别放松警惕。

今晚的哥谭依旧是那样，他刚揍断了两个皮条客的鼻子——是他们先惹事的，布鲁斯没有对此发表什么意见，只是觉得他下手还是太疲软了些，仅仅是鼻梁骨给不了他们什么教训。

但是泰瑞觉得足够了，毕竟他们没有什么反抗能力，尽管大腹便便，看上去一个人顶两个泰瑞那么宽，可惜就连逃跑都让他们气喘吁吁，泰瑞用内线联系了GCPD的警员，就把他们俩打晕扔在了原地。

ace最近对他态度好了一些，不过还是喜欢对他用鼻子喷气，他在谷歌上搜到这个意思是狗在骂他，只是布鲁斯让他别多想，ace向来是好狗狗。

好狗狗，是啊，好狗狗，泰瑞撇了撇嘴，他跟这条好狗狗可有些难相处。

他收起钩抓枪，展开手臂连接胸腔的小型滑翔翼在空中飞过，有正在高楼处上夜班的职员看到他，对着他议论着。

泰瑞已经见惯了这些场景，对于很多人来说，蝙蝠侠是哥谭的一个都市传说，这也方便他静悄悄地潜入罪犯的后背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他降落在码头旁，哥谭湾一带静悄悄的，大型吊车和器械全部进入休眠，周围安静得有些吓人。

他和布鲁斯在最近得到了一个线人提供的走私消息，走私的物品是几只珍惜的保护动物，布鲁斯怀疑这不只是一次简单的走私，也许他们跟地下违法拼接者有关。

泰瑞打开侦查器，附近的动静一览无余，他躲藏在集装箱后面，时刻注意着码头的动静。

一艘货轮出现在不远处，他们没有鸣笛，静悄悄地朝码头驶来，唯一会引起注意的只有他们微弱的灯光。

“他们过来了。”泰瑞的手按在耳麦上面，跟布鲁斯汇报情况。

[专心。]布鲁斯言简意赅，泰瑞耸耸肩，继续观察他们，同时朝更近的集装箱掩体过去。

货轮很快接近了码头，泰瑞确实专心地注意着货轮的动静，却忽略了来自身后的袭击。

一只半鸟半人的鸟型拼接者从他上方袭来，泰瑞以他最快的速度躲过了对方的攻击，但是他脚上尖锐的爪子还是攻击到了泰瑞的胸口，泰瑞感觉自己的肋骨不太好。

“嘿，你是哪飞来的小鸟？回你的巢里去！”泰瑞扯住他的翅膀，一拳打在他的鸟脸上，对方大叫一声，用自己的爪子朝他攻击。

一般的拼接者并不算难缠，他们只是有了一些动物特征又不是彻底变异，如果拼接者本身的基础摆在那里，那么即使他融合了鬃狗基因也只会被泰瑞一手打倒两个。

可惜这个拼接者并不普通，也许本来作为人类时他就格外强壮，或者给他做手术的医生手艺不错——泰瑞嘀咕着，躲开了他的鸟喙。

在他的另一边，一只鳄鱼拼接者从暗处朝他猛地扑了过去，泰瑞这次真的感觉自己的腰要断了，他倒吸一口冷气：“注意我的战服，他们可不是鳄鱼皮做的！”

他两条胳膊抓住再次扑过来的鳄鱼拼接者，利用惯性把他甩了出去，鳄鱼掉进了哥谭湾里，没了动静。

很显然他们这次料到了会有人过来捣乱，布鲁斯和泰瑞不是第一次挫败走私的单子了，他们老是不长记性，毕竟风险越高，收益也就越高，他们就是吃这口饭的。

泰瑞跟剩下的鸟型拼接者缠斗着，他们的战场慢慢接近了哥谭湾的边缘，泰瑞躲开他扫过来的翅膀，找准时机发射出了一条收缩网，拼接者被逮了个结实，在原地挣扎着。

[他们要卸货了。]布鲁斯的声音及时从耳麦里传来，泰瑞从地上灵活地翻滚了一下，正要朝货轮的方向跑去，就被突然从海湾里伸出的手抓住了脚腕。

“拜托，我都把你放生了，你能不能自己找点饭吃，鳄鱼！”泰瑞在被拽下去之前大叫着，水底下是鳄鱼拼接者的主战场，泰瑞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迅速缠了上来朝他发起攻击。

泰瑞跟着布鲁斯的指挥刚打开战服的潜水装置，就被鳄鱼有力的尾巴打到了面具上，虽然泰瑞的下颚躲过一劫，不过帮他挡了一下的面具就没那么好运了，潜水装置的供氧部分被击中，发出红色警报。

泰瑞在心里大骂这条破鳄鱼，憋住气跟他打斗起来，他们越沉越深，再不赶紧结束就来不及了，泰瑞咬咬牙，放出了高压电击，他有战衣保护还好，鳄鱼已经昏迷不醒，无意识地沉了下去。

他是鳄鱼，他又不会溺死。

泰瑞想着，尽力向上游去，可是他们沉得太深了，他越来越缺氧，就连布鲁斯的呼喊都听不见了，海面的月光也投不进他的瞳孔。

泰瑞眼前越来越黑，他隐约听到有人入水的声音，对方朝他靠近，也许是那个鸟型拼接人，但是他已经没有条件反击了。

再见了，布鲁斯，唉，今晚他还没来得及给老头子准备好夜宵呢。

泰瑞迷迷糊糊地想着，他先是感受到了一对有力的肩膀环住了他——哦，不是鸟——对方长长的黑色头发像是漂浮的柔顺海藻，然后是上升，上升。

当氧气回到他的肺部时，泰瑞重新看到了今晚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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