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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太久没见,身体的渴望程度比他意识到的更浓烈,游扬沿着他的喉结一路往下亲,很快失去耐心,拍拍他的脸蛋:“把衣服脱了,快点。”
时渝紧了紧喉咙,抬手把身上的睡衣脱掉。
巧合的是,他今晚才去过健身房,肌肉线条在灯光下看起来很明显,手臂跟胸肌的纬度比去年大了一圈,腰线又薄薄的,腹肌轮廓清隽漂亮,总而言之,练得很完美。
游扬本来就不是什么圣人,看到这一幕的本能反应是吞口水,伸手在他胳膊上捏了捏,手感很好,不可置信地问他:
“你练成这样给谁看?”
“给你看啊。”时渝翘了一下嘴角,回答。
“放屁,你怎么知道我会找你?”游扬抬手在他腹肌上“啪”的一声,脑子一拐,又想说什么野女人理论。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找我……但是总得有点盼头吧?”时渝低声解释,“总不能分手了就自暴自弃,万一你真的找我了,到时候一脱衣服,你让我赶紧穿上,那不是更没希望了么。”
“好吧好吧,随便了……”游扬色字当头,没时间管这么多,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到上面来,她要躺下。
时渝跟她把位置换过来,手臂撑在她枕侧,俯身轻吻她的脖颈和锁骨,另一只手滑进被子,拉起她的睡衣衣摆。
只是下一秒,他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问她:
“游扬,我只跟我女朋友做这件事,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关系?”
虽然在接起电话的那一秒,他就默认他们复合了,但上床是原则性问题,必须要问清楚。
游扬没想到他居然还在纠结这种事情,睁开眼睛,好笑地问他:“你想要什么关系?”
时渝差点脱口而出“男朋友”,紧接着就意识到这话要是由他来提,主动权岂不是又落到她手里,总不能每次都是她占上风吧?
于是半跪着支起身,提醒她:“游扬,是你凌晨两点多给我打电话,还要跟我上床,难道不是想复合吗?”
“好呐好呐,是我先的……”游扬没辙,决定让他一手,“所以你怎么想,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嗯嗯。”时渝这下满意了,弯起眼睛,低头在她嘴唇上亲了两下,一边伸手去拉床头的抽屉。
游扬注意到他的动作,清了一下嗓子,太久没见了,还有点不好意思。
只是中途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趁他撕包装的时候,突然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扭身去搜床头柜。
她记得过年前回家的时候,他点超市外卖又买了四盒,抽屉里的数量能对得上,保质期也是27年12月才到期,就是他跟她在一起那会儿买的。
时渝被她的动作看得一懵:“怎么了?”
“嘘,我检查一下。”游扬把已经拆开的那盒倒出来数了一遍,表情瞬间变得很难看,反身给了他一脚:“怎么少了一只?你不是说你没出轨吗?”
“哪里少了?”时渝被这盆当头的污水泼得呆住了,也抬手数了一遍,“这盒就剩两个啊。”
“这盒我们年前用过一个,年后就再也没上过床了,少掉的那个你跟谁用的?啊?”游扬气得话都快说不顺了,抬手在他肩上暴揍一通,“啪啪”两声响后,他白皙的皮肤上瞬间浮起一大片红痕。
“嘶——”时渝觉得自己快冤死了,一边挨打一边解释,“你生日那天晚上,我不是拆了一个,之后又没做么……”
“……啊?”游扬停下手,那天她心思根本不在这件事上,只知道最后他们歇了睡了,现在听他提起,似乎是在模糊的记忆中搜索到了这么一段。
这么说来,是她错怪他了?
游扬喉间一哽,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干巴巴地开口:“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现在想起来了?”时渝没好气地一哼。
“……嗯。”游扬有点窘,想到自己刚才打得这么大声,默默在某人的视线中掀开被子躺回去,伸手在他通红的肩膀上揉了揉,“对不起,误会了,我的错。”
时渝气得深深吸气,把她摁回到枕头上,用力捏了一把她的脸颊:“你为什么总是要怀疑我出轨?我是不是哪里做得容易让人误会?”
“那倒也不是……”游扬在脑子里想了一圈,甚至想不到他身边有什么女人,讨好地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主要是你长得容易被女人骗,我疑心病又比较重,不好意思,对不起嘛反正。”
时渝拿她没办法,惩罚地低头在她鼻尖上撞了一下,闷闷回答,“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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