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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给贾老爷做小妾,他不是已经死了吗?还死了很多儿子孙子。”时渝回忆。
“谁知道呢,一听就知道是个糟老头,”游扬嫌恶地撇了撇嘴,倏地一顿,问他,“然后呢?17这数字算出来有什么用,这儿有什么密码锁吗?”
“好像没有。”时渝也反应过来。
“得,全白算。”游扬一摊手,又转头翻人家床榻去了,随手把假人新娘拎到一旁的桌子上坐好。
“先收起来吧,之后可能有用。”时渝把字条装进兜里。
他话还没说完,游扬“哇”了一声,转头一看,床上的被子一掀开,底下是大片大片锈红的血迹,其中静静地躺着一张染血的黄符。
“找到了。”游扬嫌脏,用食指跟拇指捏住黄符的边缘,举到灯光下,上面画着一只身上缠绕着蛇的大乌龟。
“是玄武。”时渝走到她身边,辨认道。
房间里的灯光随之闪烁起来,一道黑一道红,仿佛迸溅的鲜血,音箱里也响起“吱呀吱呀”的动静,仿佛有什么东西要从这座宅院中破土而出。
饶是游扬胆子大,神经也不自觉变得紧绷,无时无刻不在防备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跳出来的鬼。
时渝也在仔细听耳边的动静,红光在他深邃的五官上跳动,把他的骨相描摹得别样浓艳,像一只高大的艳鬼。
还没等他们开口决定,门外突然出现一道漆黑的人影,随后响起候湛言的声音:“我已经把我那间房里的符咒放好了,你们找到了吗?”
“吓我一跳,找到了。”游扬答。
“你已经放好了?放在走廊的壁龛里吗?”时渝问。
“对啊。”
“哪座壁龛?”时渝追问。
“哪座?”候湛言一下子被问倒,“那谁记得住,看到有空的就放进去了。”
旁边的房间里传来陈嘉泽的嚎叫:“紧张哥,别管他们了,他们两个人好得很!你快来我这儿,来我这儿!”
“来了来了。”隔壁房间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随后是陈嘉泽哭天抢地的“紧张哥——”,中上两兄弟成功会师。
房间里的灯还在闪,晃得人眼睛都疼起来了,游扬也不墨迹,径直推开门:“我去放了。”
“等一下,”时渝喊住她,“我总觉得顺序不是乱放的。不然不会特意在我们的符纸上画一条玄武,走廊上四个壁龛的方位刚好对应四方神兽。”
游扬第一时间领会他的意思:“懂了懂了,玄武放北面呗。我顺便去看眼紧张放的符对不对。”
“好。”时渝顺手带上她打开的门,回房间继续找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
刚才五个人一块儿进来的时候还好,眼下走廊上黑乎乎的,只有不远处的壁龛透出的红光,游扬只身一人,本能地收敛了脚步声,在黑暗中快步朝房子的后方走去。
“啊——啊——我草我草——妈——”是从黄沛文房间里传来的尖叫,一听就被吓得够呛。
然后是闻讯趴到门边的陈嘉泽:“怎么了,鬼来了吗?”
“我草啊——我这镜子里面有女鬼,把她脸都刮花了,别把我吓死——”黄沛文屁滚尿流地逃到门边。
“你找到符纸了吗?”候湛言满脑子只有主线。
“没啊,翻了半天了,这房间就一柜子,里面全是染血的衣服……我草啊姐姐,你别吓我了,我真她妈害怕啊……”
游扬刚好路过他的房间外,又不是什么好人,反手锤了一下木门,重重“嘿”了一声。
“草!”电竞选手的反应速度在黄沛文身上可见一斑,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吓得蹿了起来,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谁啊我草!”
“我,说他不说妈懂不懂?”游扬教育他。
“懂了懂了,扬姐,你快进来救我。”黄沛文凑到门边。
“现在没空,我有事呢。”游扬无情扬长而去,把符纸放进东面那座冒红光的壁龛里。
“游扬,你真不是人啊!”黄沛文在她身后指名道姓地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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