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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烛之逸没忍住,被祁修竹一瞪,把笑憋了回去,“没事不用管我,您继续。”
祁修竹面无表情地换完头像,不敢看微博下粉丝的反应,关了手机开始洗牌:“来,继续。”
喻昭倒是无所谓,打趣道:“某些人还说我是爱狗人士……”
“你闭嘴。”祁修竹的胜负欲上来了,刷刷两下发完牌,说,“这次谁输了谁顶着这头像用一个月。”
民宿老板端了一壶热茶过来,站在边上观望了一会儿,敏锐地察觉到牌桌上的氛围剑拔弩张。
他挪到烛之逸身边,小声问:“什么情况?”
“没事儿。”这里只有烛之逸是没事人,他喝了口茶,冲老板笑道,“这涉及男人的尊严。”
一局结束,祁修竹抓了下头发,把桌上的牌挑出来复盘良久。
最后他转头看向烛之逸,皮笑肉不笑道:“演我是吧。”
祁修竹说着起身,佯装要给他个教训,烛之逸笑着大喊:“学长!注意你的人设!”
祁修竹的人设在遇到贺免后,就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怕什么,反正康哥不在。要是你敢说出去,你知道后果的……”
“跟贺免在一起待久了,你怎么变这么幼稚。”喻昭伸手把人拉回来说,“有个事儿忘了跟你说,最后一间房前天被别人定了,贺免跟你住一间可以吧?”
“可以。”不管有没有多余的房间,贺免肯定都会黏着他,所以祁修竹压根没往心里去,他好奇地多问了一句,“这地方除了你,真还有别人来?”
要放在前段时间也就算了,最近气候不好,来旅游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民宿老板昨天还在说,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往常一整年下来,总共也就十来个客人。
之前喻昭一个人来的时候,说自己是个导演,老板还不信。
结果上周他真带了个剧组过来,老板吓一大跳。
“我也纳闷,算了,搞不懂。”喻昭拿了烟起身,问,“一起?”
祁修竹喝了口热茶暖身,随后三人一块儿推门出去。此时刚过六点,但天已经黑了。
白天下了一整天的雪,门前的雪堆得很厚。
他们都是南方人,刚来这时还有点稀奇,到现在已经麻木。
太冷了,更别说拍戏的时候衣服穿得薄,风景再漂亮都没心情欣赏。
“嗯……”烛之逸蹲在祁修竹身边,眯了眯眼睛,问,“前面是不是有个人?”
喻昭踢了一脚雪,问:“是贺免吗?”
祁修竹的手冻得慌,把烟摁了,也看了一眼说:“不是,他没那么快。”
三人就站在门口等,眼见着对面那个小黑点越来越大。
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背上背着大包小包的行李,喻昭看了一会儿,想起来了。
“是定了房间的那个游客吧。”喻昭说,“我去搭把手。”
几分钟后,喻昭拎着个背包回来:“还挺巧,人家也姓贺。”
祁修竹的视线终于从手机屏幕上移开,闻言笑了一声。
他看向几米远外跟在喻昭身后的人,刚想接一句什么,却顿时笑不出来了。
喻昭没留意到他的脸色,继续跟他和烛之逸说话:“前面风特别大,冷死了,我在想是加快进度,还是给大家放一天假歇歇。”
祁修竹没回话,转身就要往里走。喻昭拦了他一下,好笑道:“就这么不乐意放假啊?”
祁修竹抬了下胳膊,只是回答说:“冷,我先进去。”
烛之逸听见他的语气,停下在雪地上画圈的动作,抬头向他看去。
跟祁修竹搭了这么久的戏,烛之逸一眼便看出他脸上有几分隐忍的烦躁。
烛之逸回头看去,喻昭后面的男人已经离得很近,也就两三米远。
把人看清的一瞬,烛之逸低头骂了一句,跟着站起来,贴着祁修竹就要进屋。
“怎么了这是?”喻昭摸不着头脑,“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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