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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戚焕点头,“你这次的身份还真是占尽天时地利,和你合作当真是个绝佳的主意。”
戏鹤抬头微笑起来,嫣红的嘴唇在苍白的脸上扯出一道夺目的弧度。
戚焕目光不自觉被这一抹颜色吸引,伴随着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焦躁一起燃起在心里。
他最不喜欢这种被控制被算计的感觉。
所以,戚焕反应出乎意料,他甚至倒退一步,双手环胸,完全是抗拒的姿态:“夫人的意见为夫当然不敢不从,只是……”
戏鹤盯着突然下降五点的信任度,挑眉:“戚先生莫不是怕了?”
他似笑非笑:“您可比上一个副本优柔寡断的多。”
激将法。
然而,戚焕还是被他挑动战意,转而冷笑起来:“上一个副本。”
他上前一步,将戏鹤抵在墙边:“我只是希望夫人也能像上个副本的我一样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戚焕低头,一点点凑近那在上个副本就无时无刻不吸引他注意力的红唇。
戏鹤没想到是这种代价,下意识收紧手,红绳勾连起心脏,引来一阵剧烈的刺痛。
戚焕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用牙齿轻轻研磨撕咬唇瓣,直到一滴鲜血涌出,被他卷入唇齿之间。
“这就是您需要支付的代价,”戚焕总算是在这个人运筹帷幄的表情里看到一丝错愕,整个人神清气爽,“我学的怎么样,戏老师?”
可惜,那一点措手不及,很快就从戏鹤的脸上消失。
他平静的一推眼镜,抽出手机:“既然已经达成合作,那么,帮我处理安对手机的入侵吧,你们应该有手段应对黑客。”
这倒是开始使唤起我来了。
戚焕心想,暗地里磨一磨后槽牙,一把把手机拿走:“可以。”
他大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半路回头,突然笑起来:“那么,晚上见,我亲爱的戏医生。”
刚好打开门准备出门的安还没有迈出一步,就听见楼梯上传来对话,下意识后退撤到门边就听见两人后半段的对话。
他想:晚上见,这话听起来真暧昧。
安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回头在自己的日记本上写下:“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位戏医生是个gay,而那位看上去一脸正直的大人是他的情夫。我讨厌一切同性恋,神应该把他们放逐到地狱里。”
耳机里他的好友好像还在说些什么,安笑笑:“那种肮脏的感情,当然比不上我们之间纯洁的兄弟情。”
夜晚如期而至,晚餐后的事情耗尽了所有人的精力,大家都疲惫的入睡。
不知从何处起,轻轻的吱吱声响起。
它好像响在天花板上,又好像响在墙壁里,像是有某种啮齿类的小动物在头顶,在四周狂奔。
一声又一声凄厉的猫叫在院子里响起。
安捂着脑袋醒来,从窗户看去,刚好可以看见一湾冷冷的银月照在花园中,我不断发出清丽叫声打扰他好眠的猫此时弓起背正在栏杆边,对着别墅狂吼。
梦境里似有若无的老鼠的声音已经消失,安只觉得猫叫刺耳,但也庆幸猫叫为他悄无声息的行动提供了掩护。
“在吗?”他对着耳机另一边的好友提问,“你起床就好,我可以告诉你,我这边看到了什么。”
安先在门口听一听:没有人活动的声音。
他安心地把门推开一小条缝,小心翼翼的走出去。
感谢今晚明亮的月光,它从窗户里照进来,照亮大半客厅,成功免去安还需要提灯照路的烦恼。
同样的,明月的光辉也照亮了在花园里行走的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袍,脸上扭曲的面具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
那尖嘴的面具昭示了一个身份——戏医生。
“我看见戏医生了,”安压低声音,“这个点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月色下那个影子穿过凋败的树木,终于靠近别墅旁边一小排平房。
安终于想起来,喃喃自语:“我记得那是手册里面安排给潜在感染者和已经确定的感染者的隔离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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