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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是找了其他的法子进入了年城,还是去了附近别的地方?
此外,也不见姜迟,这个让她又爱又恨的人。
满腹心思只想着赶路的沈年自然是不知道,姜禾中途改道去了东远城,而姜迟则刚从东齐城出来,听闻她去了年城,自是不敢回来的。
再次正对着城门,沈年一步步走近,身手触摸了裹在外层的冰块,真凉,一如她此刻的心。如果她的热血,能融化这一城坚冰就好了。
远远地,陆衡停下马车,对着车里的人道,“公子,前面是沈年。”
越靠近年城,陆晓生的眼疼得越是厉害,仿佛有股力量在扯着他刨开层层坚冰,去往某一个地方,“可还有其他人?”
“暂时只看见沈年,看神情似乎在等人。”
沈年见来了一辆马车,车夫有些眼熟,她走了过去。看清下车之人,腰间的流光剑寒意森森,指向了陆晓生。
陆晓生用折扇扒开了剑,“沈夫人,都是出自沈家庄,好歹顾念一下旧情。”
“我可从未听说,沈家庄什么时候出了一个你这样的人物。”
陆晓生捏了捏手中的折扇,那种深埋在心底,被人忽视、轻视的感觉一瞬间死灰复燃,仿佛又回到了几百年前的那段日子。“你们眼里只看到的无咎,当然不会听闻我这个籍籍无名的人。”
这人,难道真的是无咎的同门?沈年把握不住,沈家庄家规森严,她作为族长之女,没见过的人自然是很多。“告诉我姜迟与姜禾的下落,过往不咎。”
“想不到沈年也有用到我的时候,这若是早在几百年前,多好,可惜!”
流光剑近了一分,“少废话。”
“你要找的姜禾,没来年城,至今下落不明。至于姜迟,在东齐城的最后一个小镇受伤了,这会估计正躲躲藏藏呢!”
“他为何受伤?”
“这就精彩了,想不到他做了那么多事,钟无垢、秦坤之死都与他有关系。”
沈年并不理会陆晓生话里的讥讽,收了流光剑,转瞬离开了年城。心中总算有了些庆幸,姜禾没来年城就好。至于姜迟,自己一定能找到他,问清一切。
陆衡见沈年走远,问道,“公子,我们怎么办?”
陆晓生压了压眼角,“在此处住一段时间,年城也快解封了。”
姜迟一路躲躲藏藏,北有沈年,他不敢去。南边多的是追杀他的人,不能去。往西是北地,那一路见过他的人太多,北地双煞又耳目众多。没得选,只能往东远城而去。
一直紧追姜迟不放的琼南五怪有些灰心丧气。
楚小四一脚踹向地上的一颗石头,心中愤愤,“姜迟轻功太好,又无意纠缠,我们找到他却不能抓住他,气死我了。”
韩老二说出了心中推测,“我总感觉,他好像在吊着我们玩。”
越老大眉间浮现一个川字:“不错,每当我们快要跟丢时,他就出现一下。每次跟他交手,不到三十招,就跑了。”
“那我们怎么办,这么追下去也是徒劳?”齐老三手上一个起落,刀插入地里稳稳立住,而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灌了自己一口水。
正当五人发愁之际,左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我有办法。”越老大转头一看,是北地双煞。
楚小四率先出声讽刺,“地煞,你能有什么好主意,别不是馊的吧?”他可没忘记几天前在无垢山庄的那场冲突,要不是二哥拦着,早就打起来了。
地煞脾气可不好,面对讽刺,立刻回击,“被姜迟耍得团团转,还如此狂妄,活该吃馊食!”
然而不等琼南五怪发作,北煞拦住了地煞,开口道:“过去我们有些不愉快,一南一北,如今难得有了共同的目标,何不联手?”
越老大有些犹豫:“这就是你说的方法?”他们七个联手,如果再遇上姜迟,倒是不用担心他会再次逃脱。
北煞面有得色,“只是其一,抓住姜迟真正的好方法在于沈年。”
“沈年,她能对姜迟产生什么影响?二人关系恐怕早已如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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