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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怀鹤抬起手,指腹轻轻拂过归雪间的鬓角:“以为你体虚,不会怕热。”
归雪间:“……”
这人说的也没错,平时他的确是不怎么热的,今天是有惦记的事,辗转反侧,忽然觉得燥热。
归雪间“哦”了一声,将被子往上拽了拽,不是很想睡。
身边的影子还在。
于怀鹤没有离开,什么都没问,似乎是在等待什么。
归雪间想,或许这个人看出自己有话想说。
片刻的沉默后,归雪间还是没忍住,他看着坐在身边,很靠近的人影,问:“于怀鹤,你下过幻兽棋吗?”
于怀鹤说:“嗯。”
又问:“从哪知道的?”
他承认得很轻易,不像有是什么不能提起的往事,而比起这件事,更在意的好像是归雪间怎么知道的。
归雪间抿了下唇:“之前遇到一个师姐,她想让我加入棋社,给我看了介绍棋社的书简。”
于怀鹤又问:“之前去藏书阁,是想找九洲大比的记录?”
归雪间:“……嗯。”
其实不该吃惊的,于怀鹤的感知一直这么敏锐,自己发生的一点细微改变,他都会察觉,而藏书阁很安全,所以他没追究缘由。
反正也不打算睡了,归雪间索性坐起来,他抱着小腿,被子都堆在胸前,有点小心地问:“那你现在不下了吗?”
于怀鹤没有回答,他偏头看了归雪间一眼:“归雪间,你很关心幻兽棋?”
“关心不行么?”归雪间皱了下眉,重点好像弄错了,“不是幻兽棋,是你。”
而于怀鹤不会弄错这么简单的事,他觉得这人不是很想说的样子:“如果你不愿意说就算了。”
归雪间说这话是认真的,不是赌气,而是知道每个人都有不想开口的事,就像自己也有不能告知于怀鹤的秘密。不同的是,自己在于怀鹤面前要浑水摸鱼,而于怀鹤则不需要寻找任何理由。
于怀鹤看着他,目光微沉:“不是,我只是在想……”
他顿了一下:“该怎么说。”
归雪间的心一颤,于怀鹤的意思好像是,他从来没有和别人谈论过这件事。
很难得的,于怀鹤因回忆而陷入沉默,而不是不想开口。
灯光落在于怀鹤的半边侧脸,将这个人五官的轮廓映得很深,他半垂着眼,眼眸漆黑,不会被灯火照亮,直至看向归雪间,才落了一点光亮,像是灵力凝聚在剑刃上的锋芒。
于怀鹤的嗓音很低,偏冷,随意道:“十四岁时,我第一次出归元门,下山历练,一个人闯荡偶然间看到别人下幻兽棋,很感兴趣,于是也学了。”
十四岁……归雪间一怔,可是十四岁时,于怀鹤不是已经得了东洲幻兽棋比试的第一了吗?
结果竟然是从十四岁才开始学。
归雪间的疑惑很明显,于怀鹤继续说:“很上瘾,就像四岁时第一次握剑时一样,之后的半年,我几乎日夜不休的下棋。”
归雪间仰着头,看着于怀鹤平静的脸,很难想象,眼前这个人也会有那样沉迷下棋,不务正业的时刻。
他想了想,问:“师伯不管吗?”
像于怀鹤这样的天纵奇才,长辈都不会放任其误入歧途吧。
于怀鹤说:“她不知道。母亲长年在外,偶尔回来一次。而且自我懂事起,她就让我做喜欢的事,人活一世,尽兴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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