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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贵这日难得休息,午间小睡之时不免和灯姑娘厮混,两人大战了数个回合,方酣畅淋漓,沉沉睡去了。睡得正香时,突然听见他妹子在床边用力摇他:“莫要再睡了!再睡便是大祸临头了!”
吴贵从睡梦中惊醒,见是晴雯,面上不免尴尬。他们所居的正屋正中是一个穿堂,午睡时候虽上了门闩,却不曾防备过后院。晴雯一向是个最知礼的人,从不曾这般冒冒失失闯进来,今日这是怎么了?
晴雯却不管吴贵和灯姑娘尴尬,只急急吩咐道:“快穿好衣裳,我有要紧事说。”一边说,一边转身退出卧房,只在穿堂处等候。
吴贵和灯姑娘吃穿用度上头仰仗晴雯甚多,此时得她明令,不敢不从,只得各穿好衣裳出来,灯姑娘面上堆笑问道:“姑娘从来不曾如此,想是有要紧事要吩咐?”
晴雯见灯姑娘这般有眼力见,心中稍宽慰了些,方向吴贵、灯姑娘二人道:“你们休要做声。听我细细说。”遂压低声音,将方才后院所听之语一一向两人说了,道:“先前听说青莲教在山东举事,大半伏诛,只得乱党胡某张某在逃。想来这胡某便是此人了。人皆说他们逃窜到南边去了,便是朝廷,也发了旨意往南边搜寻,再想不到他竟有这般胆色,反往京城来的。”
那吴贵面色如土,早浑身哆嗦得跟个筛子一般。灯姑娘亦知晴雯素日性情,断然不会无缘无故在这些事情上撒谎,自是也信了。她到底是经过事的人,倒比吴贵镇定许多,问晴雯道:“既然他是乱党,早晚要被朝廷拿下的。他这几日频频来咱们家走动,许是看上了咱们家后头那处废弃的宅院,想着在这个地方密谋呢,但外人如何得知?必将咱们这里当成贼窝了。如此又该如何是好?”
吴贵亦颤声说道:“正是呢。人人皆知他来寻我,若是他被官府擒拿住,我岂不是也要当做叛贼同党?那时候我岂有命在?”
晴雯神色凝重:“又何止是哥哥你一人。到时候只怕咱们这个院子的人谁也逃不过。姓胡的是东厢房的平哥儿带进来的,他家自是首当其冲,但倪二一家、王短腿还有咱们家,也都吃过姓胡的做的菜,岂能撇清干系?以官府捉拿反贼时候宁可错杀没有错放的脾气,到时候谁能逃得脱?”
吴贵听到此处,越发害怕起来:“依你之见,又该如何?”
晴雯咬牙道:“如今之计,只得悄悄去衙门告发他们了。我听说那青莲教大大小小有好多流派,各派之家互不相让,乱糟糟的,岂能成事?咱们可莫要被他们连累了。”
灯姑娘听了晴雯的话,深以为然,忙附和道:“正是呢。朝廷既是命人捉拿胡某,咱们如今禀告衙门,只怕也可得些赏钱,正是因祸得福呢。”
三人商议已定。晴雯是年轻大姑娘不好出门,便由灯姑娘谎称要出门买衣料,同吴贵一起出门。
倪二之妻在院子里看见了,忙问了一声,听说灯姑娘要出去买衣料,更是来了兴致,面带笑容凑了上来,神神秘秘道:“这几天我看你家姑娘常在廊下做针线,难道是亲事定下了,在缝嫁妆不成?”
东厢的梅姨许是嫌天气热,正挑了一桶水欲进屋洗漱,听了这话,脚下一个踉跄,那水泼出来小半桶。
倪二之妻看在眼中,忙叫道:“梅大娘仔细脚下!留神闪了腰!”
梅姨却似乎没听见倪二之妻的话一般,眼睛直愣愣盯住灯姑娘看,见灯姑娘笑得颇不自然:“哪里的话,赖家的事情你也知道,如今我们家姑娘正没着落呢。若是有好的,倪家娘子何妨做一回媒人,我们和我家姑娘必然深谢你的。”
灯姑娘说了这话,慌里慌张拉着吴贵出门去了。倪二之妻忙凑到梅姨跟前,向她道:“你看她面上神情,必是说谎话。只是不知道他们家姑娘又攀到了哪家的高枝呢。”
梅姨轻叹一声,面容苦涩,向倪二之妻摇了摇头,没精打采提着那半桶水进屋去了。只剩下倪二之妻一个人在院子里猜测吴贵夫妇的动静。
吴贵和灯姑娘走在路上,躲躲藏藏,惟恐胡长忧发现了他们一般,走一阵停一阵,好容易才到了顺天府衙门外头,看着门外的衙鼓和石狮子,犹豫了好半天,才上去敲了几下子。
那衙门口站着的衙役立时冲了过来,向吴贵瞪眼睛,大声吼道:“敲甚么敲?死了亲娘不成?也不看看这里是甚么地方?”
灯姑娘在旁边赔笑道:“正是有冤情要启奏,才过来敲鼓呢。”
那衙役见灯姑娘是个妇道人家,略有些姿色,面上总算和缓了些,勉强伸出手来。
吴贵愣愣道:“干甚么?”
灯姑娘已是眼疾手快,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荷包来,恭恭敬敬奉于那衙役。
那衙役用手捏了捏荷包,知道里头只有十数枚铜钱,面上就不大好看,耐着性子问道:“状纸呢?”
吴贵凑上去,压低声音道:“来不及写状纸了。是有人要谋反呢,我侥幸知道了消息,特地赶来报告的。”
灯姑娘亦笑着附和道:“正是。这可是功劳一件,上报上去,官爷也有好处,到时候加官进爵……”
灯姑娘话还没说完,便见那衙役飞起一脚,直直踢在吴贵胸口处。吴贵猝不及防,“哎哟”一声,向后便倒,结结实实坐了个屁股墩。
灯姑娘忙赶去扶吴贵,只见那衙役指着吴贵的鼻子骂道:“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地方,竟敢来太岁爷头上动土了。你算甚么东西,也敢过来蒙骗你赵大爷?还不快滚得要多远有多远,仔细赵大爷拖了你到公堂,结结实实打上八十板子,看你还敢击鼓?”
吴贵和灯姑娘见这赵姓衙役凶神恶煞的模样,不敢多说甚么,再三致歉,方匆匆离开了。
吴贵回了家,哭丧着脸向晴雯道:“竟是连衙门的门都未曾进呢。那衙门的人最是凶恶,见我未曾写状纸,就对着我破口大骂,又踢又打。”
灯姑娘在旁发愁道:“只是这等机密事,怎敢托了讼师写状纸?那胡姓贼人既然敢到京城,同党必然不少,这般寻了讼师写状纸,万一被他们知道风声,寻将过来,那叛党一个个刀头舔血的,到了那时候,咱们家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晴雯闻言叹道:“是我失了计较,不该教你们去顺天府的。这等要紧之事,该报了都察院才好。”
一面说,一面研磨写字,道:“若是状子,必有定式,我却是万万不能的。如今也只得勉强将所见所闻写上一写,但求条理分明罢了。”
灯姑娘在旁边看着晴雯提笔写字的模样,羡慕不已,道:“姑娘从前说向林姑娘求师学写字,我暗地里还说姑娘一味胡闹。不想如今果然派上用场了。”
次日清晨,吴贵天未亮就出门,径直摸到都察院,将状纸递了进去,半晌有人押了他进去盘问。
吴贵跪在地上,只觉得青石板又硬又冷,腿都跪麻了,方听得有人咳嗽两声,拖长了声音问道:“你说那胡长忧便是青莲教在逃歹人胡某,可有凭证?”
吴贵头也不敢抬,声音发颤答道:“舍表妹亲耳听见。我家后头,有一处废弃的宅院,那胡长忧和另外一个反贼便在此处密谋,被舍表妹听得清清楚楚。明日便是饕餮宴,他们意欲在饕餮宴中下毒,谋害贵人。”
“大胆!”随着惊堂木一声巨响,吴贵魂都吓掉了一半。
“吴贵,你好大的胆子!那饕餮宴是东平王府承办的盛会,参会的厨道高手都由各大酒楼引荐,都是有荐书铺保的。你偏生污蔑参加饕餮宴的厨子是青莲教余孽,难道竟是有意惊扰东平王府的盛会不成?你明知都察院一向同东平王府没有往来,如此挑拨离间,意欲何为!”堂中那人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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