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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家嫡长子姚震麟却皱紧了眉头,大步上前,声音带着长房嫡子的威严:“震允!胡闹!她如今进了姚家门,是你明媒正娶的新妇。把她捆成这样成何体统?传出去像什么样子!立刻松绑!带她去正堂拜见父亲母亲!”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那些说风凉话的兄弟,众人稍稍收敛了些。
姚震允胸中憋着火,又不敢违逆嫡兄。他只得僵硬地上前,用力扯开捆绑新娘子的粗绳。
那女子显然被绑了很久,绳索勒破了她细嫩的手腕,留下深深的红紫印痕。
绳子一松,她立刻瑟缩着抱紧了自己,盖头下的身体抖个不停。
“大哥莫怪,”姚震允声音干涩地解释,脸上是压不住的烦躁和难堪,“不是我故意如此。一路从京城过来,这位‘表小姐’就疯了一样!一有间隙便想跑,口口声声说她不是什么桑雯茵,是个叫翠芫的丫鬟!说小姐跑了,她是被绑了替嫁的!我不信,她又哭又闹,寻死觅活。若不如此,怕早跳了河,这烂摊子,我怎么带得回来?”
这番话让周遭的窃窃私语静了一瞬。
姚家公子们脸上的嘲弄淡了点,面面相觑。
丫鬟替嫁?新娘子闹了一路?
姚震麟的眉头拧得更紧,盯着那个瑟瑟发抖的身影,若有所思:“她一直说自己是丫鬟?”
“对!”姚震允语气厌烦,“一路哭嚎,烦不胜烦。若真是桑府小姐,何至于此?定是失心疯了。”
就在这时,那个一直颤抖的新娘子猛地抬手,拼尽力气一把扯下了红盖头。
一张虽然清秀却因连日折磨而憔悴不堪的脸,暴露在日光下。
脸上泪痕交错,嘴唇干裂出血,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惊恐和无助。
“放开我!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是翠芫!我不是桑雯茵!”翠芫嘶哑着嗓子,不顾一切地朝着姚震麟和众人哭喊,“我家小姐……她和那个姓廖的书生跑了!小姐她绑了我!逼我穿上嫁衣。呜呜呜……我不是小姐!我真的不是!求求你们相信我!放我走!”
所有人都愣住了。
姚震允最先反应过来,弯腰捡起地上的盖头,动作粗鲁地想重新盖回翠芫头上:“胡言乱语!疯子!给我闭嘴!”
“住手!”姚震麟一声厉喝,阻止了姚震允的动作。
整个姚府门口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翠芫那张因恐惧而扭曲的脸上,然后又转到姚震麟身上。
嫡长子年少时曾在京城姚家老宅住过几年,是见过桑雯茵的。
姚震麟那双眸子紧紧锁住翠芫的脸,仔细地辨认着每一处眉眼轮廓。
终于,他抬起头,看向同样一脸惊疑不定的姚震允和其他人:
“她没说谎。这张脸绝不是桑雯茵。”
什么?
姚震允猛地后退一步,假装成不敢置信地瞪着翠芫:“不……不可能!桑家怎么敢?他们怎么敢用一个丫鬟……”
姚府门口刚刚平息下去的议论声骤然拔高,夹杂着惊呼。
姚家公子们也完全懵了。嘲笑姚震允娶了个烂货是一回事,可发现人家连人都不是,堂堂姚家庶子,竟然真被塞了个冒牌货,这简直是骑在姚家脖子上撒尿!
桑家胆子太大了!
“带进去!”姚震麟脸色铁青,没有再看任何人的表情,“所有人都到正厅去!此事,父亲母亲定要知晓!”
……
姚府正厅,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
翠芫被按着肩膀跪在地上,她只是本能地抽噎着,瑟瑟发抖。
姚震允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站在一旁,拳头捏得咔咔响。
其他公子们脸上也是愤愤然和不可思议交织的表情。
主位上,姚大人,姚家此刻的掌权人面沉似水。
“奴婢叫翠芫,是桑府大小姐桑雯茵身边的贴身丫鬟,”翠芫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小姐出嫁那日清晨,她突然把我叫进房,用绳子绑了我的手脚,堵了我的嘴,然后……呜呜……她拿出了为我准备好的丫鬟衣裳给我换上,她自己也换了我的衣裳……她还威胁我说,如果我敢叫敢跑……就让我老子娘活不成……”
翠芫回忆着桑雯茵当时狠厉的眼神,忍不住又打了个寒噤,“她让我穿上嫁衣,盖了盖头……说我就是‘桑雯茵’了……她换上我的丫鬟衣裳,就从后院的角门跑了……她说去寻她的情郎……我……我是被抬上花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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